上缴人:丐子微
晃眼
春娘过境不理,歧途并不在此地
一碗空空,只增不减腹泥 光线犹摞起来,过些时,牵一页黑纸捂着 未明时揭示,梦平白不无辜 不过子时微微咂吧了一下的丐子 并不吐露黄昏里,一晃 过去的书生只身不类赶赴,巾上明月仿佛 渡狐媚也渡自己, 早年一个兄弟!
探花
也乐音。从墙上翻过来 覆过去,不停。休止健在鬓下寸间 想关即闭幕。泪却落下来 哭可不为季节里死去活来的人人们亦不为 她在定定地瞧着他们开, 而至于荼蘼了,有果子是好的 没有也无所谓 可你是另一个青春,安坐臭水塘 汲取鱼的记不得仇。 美眷如花簇,探花手 只烧一锅油 烹饪也炸得死创口吗?无非是 远望的浊目也焦灼了! 恨如痒,从老龈里 扎牢一丛疼的根。春天呐, 老丐也矫情,太可恨!
真人
只在梦间隙才出来,溜碗 不溜狗。它不比你的盆地大,也才大过 天下,一圈儿沿沿子 ——不若钢丝桥,也非独木舟 暂且云梯吧,像个傻X我攀上去下不来 为何你不来替我吹风 如车裂,伸手皆徒劳……为何我瞧下去 如仰望,而你啊,架着一个格格 就那么走来了:对视如宵小,想要笑怕 烟渍从骨上掉落来,好尬哎 仿佛你个真人,也是老丐兄弟哦, 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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